「我不是拓荒者……,我抵達時候,眼前已出現果園、城市……」這樣謙遜的探險,大概即是詩人張繼琳(1967-)作品最迷人的特質。詩似由他嘴裡出航的長短故事,有關心地球暖化版的《魯濱遜漂流記》如〈關於紙船的詩〉;微型的《變形記》如〈變形記〉;將愛情角色扮演、比附《金銀島》航海傳奇的「給愛曼達」系列;而短短的〈未曾去過遠方〉竟使我們想起了保羅.奧斯特。東方元素也沒有缺席:〈白蛇外傳〉是當代奇想轉化;〈事故〉和〈女鬼的心願〉洋溢《聊齋》氣味;〈悼妻〉則遙遠呼應蘇軾的〈江城子〉。
居住在宜蘭,除了少數幾首詩寫龜山島、東北角或「我們村莊」,張繼琳將更多的視線分配給「眾生」:人、鬼、動物(蟑螂螞蟻斑馬),而植物和地理的出場,則使他手中旋轉的地球儀更顯豐富立體。在他幽默深情的說話裡,世界遂像是一個晴朗「午後」:太陽漸漸憊懶,夜色尚未襲擊,在陰影與光照間,有浮雲,有花徑,還有他獨自「在地球上的小學操場澆花」。
居住在宜蘭,除了少數幾首詩寫龜山島、東北角或「我們村莊」,張繼琳將更多的視線分配給「眾生」:人、鬼、動物(蟑螂螞蟻斑馬),而植物和地理的出場,則使他手中旋轉的地球儀更顯豐富立體。在他幽默深情的說話裡,世界遂像是一個晴朗「午後」:太陽漸漸憊懶,夜色尚未襲擊,在陰影與光照間,有浮雲,有花徑,還有他獨自「在地球上的小學操場澆花」。
這照片好可愛喔。好會拍。
回覆刪除謝謝你的鼓勵,木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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